卫予昨晚特意喝了点超出自己底量的酒,凭仗酒精的催化做出从没想过的事,俗语云酒壮怂人胆,他不怂,却也需要壮胆。
他忙着喝酒忙着和同学说话,没太留意邱行之,只从他近乎疯癫的凶狠中琢磨:“你昨天是不是喝多了?”
邱行之脑袋嗡了一下,他昨天是喝了酒,但不多,不足以让他丧失理智,可这么回答显得他更加禽兽,只得装作没听懂意思的撇开话题:“你跟我一起回庆城么?”
卫予点头,剥开牛肉饼的纸袋子咬下一口:“这里是什么地方?”房间规模和陈设都不是他昨天定的那个。
“我重新开的,昨天那个……”
这话题接下去又要转回昨天的事儿上,邱行之只得再次转移话题——不是他不想回忆,实在是不敢,每每有相关画面蹿回眼前,他就浑身发软着连看人都费劲,只想一门心思沉浸在其中。
早上醒来去收拾房间的时候才发现实在惨不忍睹,床褥被子枕头乱七八糟堆的堆,落地上的落地上,分明过了好几个小时,那股子特殊的气息还能清晰的闻到,他呆了片刻不知道如何下手,索性把沾满各种痕迹的床单被褥枕头裹紧装进下楼买的巨大袋子,随后赔了钱退房。
邱行之吃着面条,眼角不住瞥卫予,相对于他的慌乱无措,卫予淡定的吓人,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让邱行之很有些郁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早午饭用完后卫予感觉舒适了些,除了缠绕在身体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酸痛,行走已经自如多了,他昨天穿的是半高领毛衣和呢大衣,换上后能遮住大部分痕迹,只是稍稍抬高下巴,就有不听话的印子从衣领下争先恐后的钻出来。
邱行之像狗一样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多下,不知道哪年才能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