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差好多,经过我仔细观察,八爷平时是面笑眼不笑的……可是,他刚刚不但眉开眼笑……而且还笑……笑得好灿烂……我的老天,真的可以用灿烂来形容……”
“还灿烂呢,你干吗不用情窦初开来形容……”
“不是不可以啊……只是我没有这个勇气而已……”
“现在有个比八爷情窦初开更严重的问题,八爷把人家的花都给收了,那是不是表示我们已经对那妖孽缴械投降了?”
“缴械投降?绝对不干!收花的是八爷又不是我们,关我们什么事。就算八爷投降了,我们也要坚持到底,懂不懂!明天继续加派人手!可恶!”
“我劝你先把花插好了,放进爷的书房再来想明天的对策……”
“这盆牡丹就是我们护主不周的见证了,大家要以此为耻!懂不懂!”
“……”
月黑风高时辰好,借花献佛实在高,只是可怜艳牡丹,身首异处无人告……
话说,身首异处的艳牡丹在八阿哥的书房里一展娇媚,娇羞无限,而某春耀却在九阿哥书房的院子里对着气急攻心的九阿哥用手指在她的脑门心上点啊点。其实有的时候,连她都蛮同情九爷的,每次都只能心肌梗塞一般地拿颤抖的手对着她抖啊抖,那个手抖得比她的手还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