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哦,才刚结婚就红杏出墙不守夫道,水性杨花不太好哦。”她猛地捂上自己的脸,“你要是被拖去午门斩首,可千万不要说认识我,就这样,我闪了!”一个紧张,她也顾不得什么用词了,稀里糊涂乱说一通,抱着食盒就往回跑。呜……死十四,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八爷家门口干那么泯灭人性的事,好鄙视……看来她不应该同情他的,洗衣板这种家家户户的必要道具,还是得做一块给他老婆用……
他淡淡地看着那只被她一巴掌打开的手,看着她慌张落跑的背影扯出一丝笑意,深吸了一口气,不带犹豫地转身,踏进了八爷府。脚才跨过门槛,他的笑脸就扩大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斜视了一下站在门边的人:“八哥,可是听到下人通报,出来接十四弟的吗?”
“……”八阿哥轻轻地一笑,丢给他一个“你说呢”的不负责任的表情……
“嘿嘿,刚瞧见一个我不要的奴才,逗弄逗弄她来着。”他耸了耸肩,解释道。
“……”八阿哥没说话,只是在十四的脸上匆匆一瞥……
“八哥,你站这儿多久了?”他故意提高了嗓门,状似无知地问道。
“许是十四弟发现时,我就站着了。”他也不含糊,淡淡的声音没什么特别的回旋,直接地抛了出来。
“那可对不住,该是好一阵子了?”他假假地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却流露不出一丝惊讶,仿佛早已了然于心。
“的确是好一阵子了。”他也不转弯,直接告诉他,小伎俩还得再锻炼两年才拿得出台面……
“八哥的生辰快到了,可摆宴席?”他随着八阿哥往前走,终于想起了什么,却又不想问得多此一举,“还是照着往日同你额娘一起过?”
“怎么?十四弟想帮我庆贺?”他扬唇一笑,回头瞧了他一眼……
“怕是轮不着我了。”他打了个阿嚏,抬头看了看天色,“八哥,十四弟我肚子饿了。”
“我还以为你刚才都吃饱了呢。”
“啊?我吃什么了?”
“豆腐。”
“……”
二月初十是个好大的晴天,当夏春耀从被窝里爬起来看到太阳的一瞬间,就更确定了老天以貌取人的卑劣行径。不过,看在是她佳人的生日,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鄙视它了。
咬着包子,伸着懒腰,蛋糕已经研究完毕,剩下的就是把今天该做的事干完——帮人家小老婆熬熬安胎药啊。帮人家小老婆喂喂小狗啊,帮人家小老婆充当一下每个月那几天的出气筒啊。今天是好日子,随便虐待她没关系,她绝对不会碎碎念的。嘿嘿。呃,听弘晖说,八爷今天还蛮忙的,一大早就进宫去给额娘请安,还得上朝,然后又得爬回额娘那里用膳……
唔,好让人鄙视的规矩,生日这样华丽的一天,他家老爹都不给他开个后门,发个小红包,让他休息一天。看来,摊上个皇帝爹也不是多华丽的事,悲叹一把……
“阿嚏!”一个熟悉的喷嚏从八阿哥胤祀的嘴里跳了出来,他愣了愣神,却随即反应了过来,没有言语,只是低笑了一声……
也就是这个喷嚏,让端坐在上堂的惠妃怔了怔:“怎么好好儿打起喷嚏来了?火盆还不够暖吗?来人,给八阿哥拿个暖手的炉来。”
“不了,只是老毛病而已。”坐于堂下的他遣退了刚要去办差的奴才,对于此等阵仗已是见怪不怪……
“这打喷嚏也算得上是老毛病?你这孩子,讲话越发拐弯抹角了。”惠妃也不勉强,只是抿唇浅笑了一声,“今日是你生辰,可有去你额娘那儿请安?”
“同惠妃娘娘请过安,再过去也不迟。”他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笑。
惠妃没立刻接话,只是垂着眼,端过小太监送来的茶,揭开盖来刮了刮,良久才淡淡地扬出一句:“这礼数,可是你额娘在你小时候教的,这么些年你倒是记得越发上心,也不枉本宫疼你一场。”
“儿臣自小在惠妃娘娘的宫里长大,额娘一向教导儿臣以惠妃娘娘为先。”他的声音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平平地滑了出来。
“说到你额娘,可还是在摆弄那些花草?”没有接下他的话,他却明显感觉到惠妃满意他回答的声调。
他轻笑地点了点头,伸手去端那杯搁在左手边小桌上的茶杯。
“我警告你哦,才刚结婚就红杏出墙不守夫道,水性杨花不太好哦。”她猛地捂上自己的脸,“你要是被拖去午门斩首,可千万不要说认识我,就这样,我闪了!”一个紧张,她也顾不得什么用词了,稀里糊涂乱说一通,抱着食盒就往回跑。呜……死十四,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八爷家门口干那么泯灭人性的事,好鄙视……看来她不应该同情他的,洗衣板这种家家户户的必要道具,还是得做一块给他老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