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笔直地躺在床上,不敢乱动,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直到他拉起她的手,放在他领口,靠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帮我脱…”
她被他诱惑得晕晕呼呼的,颤着手爬上他的领口,解开扣子,露出他被她到处播种草莓的脖子,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
“只脱这么些,不够的”他看了自己只是解开领扣的上衣,拉起她的手,要她继续…
他的手还在她胸口上乱做文章,她的手却有些抬不起来,飚出一个刹风景的哈欠,唔…要死了,难道他把瞌睡虫传到她身上来了,这种激动人心,告别处女的时刻,她怎么可以犯困呢,唔…她看着他俯在自己身上,有些微微地喘,气息不稳,半响,他略带隐忍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咬牙切齿飘出来…
“你买的不是春药吗?”他用手压了压有些晕的脑袋…
“啊??” 她不行了…好困…他忙他的吧,大不了,等她醒了,他复述一下,他是怎么消灭掉她这个处女的…唔…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你买错药了!”现在的症状,绝对不该是被下了春药的反应……
“……”买错??不会吧!靠!这就是老板娘所谓的好厉害的药吗?她这不是害人吗…阿门…这果然是害人的药…
如果问夏春耀在这世界上最鄙视什么人,以前她肯定答不出来,但是,从今以后,她的鄙视排行榜被情趣店卖假春药的老板娘长期占据,而且,短时间内,没人能刷新,撼动的了…一贴所谓的春药没有导致乱性的理所当然的结果,浪费了一个桃色兮兮的夜晚,毁掉了她本来就所剩无及的名声和几两可以买一件性感小肚兜的房钱,就在那张还没有八爷府的床舒服的破床上流了一个晚上的口水
她几乎不想再睁眼看到这个残酷的世界,而她也确实没睁眼,在枕头上蹭了蹭自己还有点晕的脑袋,打了个哈欠,右手向后摸了摸,想把棉被拖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身上,冷死了…
无意识地向后猛抓了一把,却换来一声超级欲求不满的哼哼声,她细细地听了听就在耳边轻微的呼吸声,爪子不死心地继续正经地搜寻她的棉被…唔…这片平平的,滑滑的,嫩嫩的,软软的,热热的是什么东西?她的手在上面摸索了一番,却听到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浓重…这谁啊,一大早就在发春…
“被子…被子呢?”她呢喃了一声,只顾着解决自己的温饱问题,丝毫不理会别人的淫欲问题…
“在下面…”一阵幽幽的哑喃在她耳边缓缓地升起来…
她迷糊地应了一声,伸着手往下抓,也不管自己的爪子在人家胸口煽风点火…
“唔…还在下面?”她闭着眼睛继续往下摸…
“……恩…”那把幽幽的声音变得沉了些…
“……哪有那么下面啦!我要冷死了!”她猛得翻过身来,睁开眼睛要去抓所谓在”下面”的被子,却被自己的手快要碰到的惊险位置吓得倒抽了一口气…阿门啊…猛得收回自己快要伸到他小腹下,直冲本垒的爪子,伴随着一脸不可置信看向那个半睁着眼,只是超级无辜的看着自己的男人…
靠靠靠…他竟然还给她摆出一副”好可惜,差一点点”的破表情,她的手差点就比她这个人更早告别处女身份了…
“都和你说在下面了”他将头一撇,用手向床下一撩,将掉到床下的被子提了上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和思想的纯正,呃…顺便对比一下某人的思想有多邪恶,故意企图占别人的便宜…
邪恶就邪恶吧,反正她的形象已经彻底荡然无存了,看看她现在这副造型,和前男友趴在一张床上,上半身的衣服勉强挂在身上,露出半个肚兜,带子还被扯掉了,阿门…下半身勉强还在清纯范围内,但是裤腰带的踪影还得问一下眼前的这位前男友…
如果光是她一个人这德行,也不能说明啥问题,但是谁来告诉她,他干吗露出好大一片胸口可怜兮兮地躺在那里,还有…胸前的布料怎么在她旁边,阿门…她嘴巴里为什么还有一小片布料,昨天晚上睡着以后,她做了啥禽兽的事啊…那个老板娘到底卖的是什么破药啊,哪有边睡觉边发功的嘛!她的第一次…呜…她的第一次……
“你是不是被我给……”她来不及去拉好她身上的衣服,将她身边的小布料全部收集起来,阿门…能不能帮他贴回去就算了……把她的第一次还来啦…她不知道她真的这么有禽兽天分的…呜…第一次就霸王硬上弓了,最郁闷的是,自己怎么上的都不知道…
他在干吗,唔,好象在帮她脱衣服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进入状况了,脱衣服就脱衣服,不要一边脱,一边摸啊,也不要用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