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看我的书:“……肌肤吹弹可破,白皙雪滑,触手如玉。那肚兜儿斜挂,露了半抹酥胸,只教张生心内作痒百爪齐挠,便伸了手去一把扯下那肚兜儿,但见”
“这位小哥儿,”一个声音响在身前,“请问清城衙门怎么走?”
抬起脸来,向北一指:“沿着这条街往北走,在第三个路口向西拐,再在第二个路口转向南,直走,路东就是。”出于那一世刑警老妈的熏陶,我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最先打听清楚的就是派出所在什么位置,即使穿了也是一样。
那人笑起来,一口白牙在阳光下很是耀目:“多谢。……唔!好字!”他眯起眼打量我身后的那块条幅,“笔法清逸,潇洒泰然,嗯嗯,观字知人,小哥儿不是凡品。”
“多谢。”我微微颔首,心道哥们儿你快走吧,我的书正看到关键之处呢。
“不妨……便请小哥儿顺便帮我在这扇子上滕首诗罢。”这人说着坐到了我给顾客准备的那只高凳上,从行囊里掏出把纸扇来,展开了递给我。
这扇子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不过是街边摊儿上的便宜货,扇纸两面洁白如雪,只字也无。
“不知公子这扇子上想滕哪首诗?”我抬起眼皮儿看他。
“小哥儿做主就是。”这人倒是不挑,只管笑吟吟地望着我。
于是打开墨盒,研墨蘸笔,认真在那扇子上书写起来。天龙朝是个架空的朝代,我在这儿的书屋里看到过正史上各朝各代的书藉,想来这个时空是完全不同于我曾在的那个时空的,它收容了那个时空某一时段的文化,却没有镶嵌于那一时段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