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行一礼辞了他出得画室,回头望望门楣上的那块匾:“风吹雨”,这风雨二字从来都是相携出现,然而一个是无根之水,一个是无足之气,谁也没有结局。
终于见面了——贺兰慕风,这个注定忧伤一生,孤独一世的风样男子。
“哥哥,”回到岳府,我轻轻推开岳清音的书房门,见他正猫着腰在那插有各式卷轴的瓷瓮里翻找着什么,便走上前去蹲在瓷瓮旁边抬眼看他,“在找什么?”
“大姑娘家的蹲在这里成何体统,”岳清音伸指在我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直起身也不找了,边绕至几案后边道:“今天都学了什么?”
我亦起身跟过去,双肘支到他的案上,面向着他笑道:“哥哥,你见过慕先生没有?”
“见过,怎么?”岳清音从案头拿起本书要翻看,被我一爪子按住。
“哥哥觉不觉得他同你很像呢?”我笑问。
“并未觉得。”岳清音拍拍我的手,我便将他的书一并卷走。
“更奇妙的是,他的妹妹同灵歌也很像呢。”我笑道。
“那又怎样。”岳清音又拿过另一本书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