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柳依言万万没想到,花花那匹败家马,突然尥起蹶子,一脚踹在温莎的屁股上,马蹄子的力量可想而知,温莎吃痛的一声嘶鸣,猛地一跳,你说巧不巧,单手握缰的朱莉便直奔陷阱而去。说时迟那时快,一点能伸出援手的机会都没给柳依言留,只听见一声哀号,便没了声音。
柳依言还记得当时自己顺着陷阱向下看去,朱莉的姿势怪异,手臂和小腿以一种常人无法达到的姿势扭转着。
这个坑还太深,足足有两人那么深,柳依言向下喊了喊,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她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至少不觉得痛了。
朱莉被送进房间,也没见她有清醒的架势。
柳依言正想着,远远的看见霍倾城和霍远道的身影。
霍远道的步伐暴露了他的担忧,紧随其后的霍倾城的步伐反而看出了几分轻快。
父子两为什么会有这样反差,柳依言心里也能猜出个大概,男人总有逆反心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朱莉和霍倾城估计能成利益上的婚姻,再加上霍远道的强势,说不定霍倾城是怒不敢言,或者心不甘情不愿,现在朱莉这样,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也许会觉得有些暗爽。
更何况朱莉是霍远道的客人,出了事情最不好交代的便是霍远道。
突然从霍倾城那传来一道打量的视线,柳依言不小心与他对视一眼,急忙别过自己的目光看向别处。
她的心扑扑乱跳,霍倾城的那个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东西,像是有些宠溺似的,就好像再说,她怎么这么顽皮,把人弄成了那样,她低下头不敢再看霍倾城。
“人怎么样了?”霍远道一进屋便问给朱莉做紧急处置的家庭医师。
“右手脱臼已经接上了,左手骨折,左腿好像也断了,我先用东西给她固定上,得抓紧送到医院去,呼吸和心跳还算正常,应该是痛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