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吗？”

两人意识清明的瘫软在床上，互相对视，眼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柳依言披上睡衣，走到门边将房门打开，杜图腾走了进来。

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布包，杜图腾的脸上带着癫狂的笑容。

这让柳依言说不出来的难过，曾经多好的邻家男孩，被这丑陋的一切，折磨成如此。

“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感激你，别傻了，朱莉的孩子就是你的。”杜图腾伸手拍了拍霍远道脸，随即又恶狠狠的看向霍倾城：“还有你，朱莉是被你的人杀死的，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柳依言看着两个人，本以为，他们眼中会有恐惧，会有对她的厌恶，会有对背叛的失望，可他们什么都没有，反而有着相似的笑容。

像是胸有成竹，又像是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你们为什么不说话，我的药，不会麻痹你们的舌头，我会让你们看着自己身体变得支离破碎……”杜图腾继续说道。

柳依言扭头看向窗外，她不忍看这样的杜图腾，跟霍倾城和霍远道比起来，她更心痛的是杜图腾的偏执，如果有可能，她多希望，他能从这种泥潭中解脱。

“你出去，这里没你的事情了，你走吧……”杜图腾看了看柳依言。

柳依言再次看向两个男人，她希望他们能够记住这一幕，记住原本满身阳光的杜图腾变得如此阴暗。

她看向他们的眼中有不舍，有留念，还有好多复杂的情绪。

柳依言的目光倒是让霍倾城和霍远道的眉头微皱了起来：“你在想什么？”

霍倾城问出两人的疑问。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柳依言摇摇头，没回答霍倾城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