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非已经累的睡了过去,孩子毕竟是孩子,他体会不到在洞穴中迷路的后果。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的生命力最顽强,那除了小强,绝对就要数老鼠了,这些家伙历朝历代都被人人喊打,可打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绝迹的趋势。
洞穴中的温度突然间变得闷热难耐。
斐文下意识的看了看阿德莱德,她想问他如果真的出不去了,他真的就不后悔吗?
阿德莱德没说话,但莫名的斐文就是能感受到他的坚定。
“我们能出去,一定可以的……”斐文的这句话与其是说给阿德莱德听,还不如说是说给自己。
就在濒临绝望之际,前方隐约可见微弱的光亮。
走出狭窄的洞口,眼前的景色让斐文和阿德莱德都觉得万分惊愕,面前是涌动的岩浆,在岩浆上方有一条人工架设的桥。桥的材质很特殊,非石非铁,脚踩上去虽感温热却不至于被高温灼伤。
走过人工桥后,一个大门雕刻有繁复的图案,图案更像是艾拉克族喜好的哥特风格,复古华丽又冷硬沉稳。
斐文试着用手推了推,大门缓慢的打开。
她和阿德莱德走进大门,眼前的一切让她震惊的说不出话。
巨大的十字架挂着那个皮包骨的侯爵,宽大的座椅上是德库拉和她的蜡像,他的怀里正抱着一身作战服的她。
这里所有的摆设都和埃里克岛那个教堂一样,甚至是那唯一能透出光亮镶嵌在彩色玻璃中的镂空天窗。
“喜欢吗?我的小女孩……”教堂的上方响起德库拉的声音。
阿德莱德下意识地抓紧斐文,他和她并肩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