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罗兰克乘坐光束车回到家中,接通阿德莱德的通讯器。
“好,我知道了,恩……”阿德莱德中断通讯。
斐文是一百万个不想听,可该听的不该听的还是听的一点不差。
敢情,原来是三角恋,貌似还是抓奸在床,她眼前的这个看来是个奸夫,被正主给打得屁滚尿流,这才掉到这个低等聚居区。
斐文看阿德莱德的眼神多了几分鄙夷和同情,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马克思列宁主义不是教导我们吗,要辩证的看问题。
斐文伸手敲敲脑袋,看她是多么好的学生,大学的马列记忆依旧这么扎实。
“你想问什么?”阿德莱德没有忽视斐文眼神中的细微变化,嘴角微微挑起。
“没,什么也不想问。”斐文摇摇头,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嘶……”她倒吸一口气,她的这个屋子只有一张床,一个沙发,昨天这个蓝纽斯人霸占她的床,害得她睡沙发落枕了,刚刚的摇头,让她脖子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痛感。
“纯血的贵族女人少,性/爱也是保证蓝纽斯人体温和血液流动的一个重要因素。漂亮的女人,会让男人分泌出更多的多巴胺,血液和体温也会得到很好的提升……”。
有句话说得好,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编故事,阿德莱德的解释在斐文这里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低垂着脑袋,眼神游移,避免与阿德莱德对视在一起,忘记哪本书里说过了,当在野外看见猛兽的时候,千万不要与它们对视,那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
阿德莱德莫名有些懊恼,一种无名之火正在心底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