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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文已经进入幻想状态,如果说阿德莱德是来拷问斐文的,那只能说,说对了一部分。

蓝纽斯人对自己的所有物有一种近乎于变态的执着。例如如果是普通人种的玫瑰花被老板的马子折了,那估计大多数人会更加马腿得恨不得老板马子多摘点用以溜须拍马。

可作为管家的施耐却抱着阿德莱德的大腿哭诉了几天,几乎是见一次哭一次,丝毫不觉得这是一个讨好老板的好机会。

阿德莱德早就想打探清楚斐文到底跟她掩藏了什么,不过一直忙得没有时间。之前又将这个地球人当成一个稀有物品一样在府邸里藏着,觉得她想什么其实也无所谓,也就从未用过这一招。

今晚的插曲,让阿德莱德改变了想法,既然他要,她就得给,鉴于地球人的稀有珍贵,他不想贸然损坏她,那怎么办?就先从了解开始,至少要知道她抗拒自己的原因。

而学长,这个具有那么多含义的代名词,当然是重中之重。

“想到了什么?是学长吗?”阿德莱德重复一遍刚刚的问题。

“学长?”斐文的眼神很迷茫,和她目光一样迷茫的是她的声音。

“学长和我有什么关系?”地球人总是在痛苦无助孤独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去找依靠,现在斐文正处于安详美好的幻想中,学长这个无用的东西,自然被她抛之于脑后了。

“善变的地球人。”阿德莱德得出一个结论,将杯中剩余的埃姆斯酒含于口中。

斐文的手摸上空空的杯子,她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舌头轻舔嘴唇,这个味道让她如痴如醉,让她觉得干渴得想要再次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