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件白色的衣裙出现之后,每隔一段时间,拉迪便会捡回来一些带有阿德莱德署名的小东西。
有时是一束花,有时是一本书,有时也许只是一块小小的点心。
物品虽然不同,但无论物品大小贵贱,都会带有一句话,一句满是哀思、爱意和悔恨的话。
拉迪像是能感觉到一样,所有的这些东西都给了斐文。
每到这个时候,斐文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
日出日落,日落日出,这里的人每天的生活都周而复始,单调无比。
这里没有所谓的年月日,大家已经习惯了这种漫无目的生活。
斐文原本也觉得这样很好,无忧无虑,没有烦恼也没有勾心斗角。可渐渐的,她发现,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单纯美好。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社会关系,她被孤立了。
或许阿德莱德在往湖里投掷这些东西的时候,只是祭奠哀思诉说衷肠。
但他的这种无心之失,让斐文变得特殊,彰显了她和这里所有人的不同。
也许部落里的一些人没有被遗忘,但他的亲人爱人却无法如同阿德莱德一样采取这种方式给他们送来慰藉。
没有人同斐文说话,也没有人与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