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俏将玉佩小心包好,藏在衣服里,蹑手蹑脚的从房间里出来。又猛然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反而更容易露馅,于是就大大方方的朝外走去,假装外出遛食,可是天地良心,她这半下午都惴惴不安的,根本没怎么吃东西。
不知怎么的,有点饿了呢!
不过即便是如此,乔俏倒是也并没有往回走。
乔俏在拐进了若干了死胡同后,总算是找到了那个破落的小院,皇后及笄之前居住的地方。乔俏站在院中,想起曾经在这偷走了皇帝一只鸡的情景,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她意识到自己来这是有正事要做的,她踩着厚厚的落叶一步一步向着屋里走去。
虽然屋里已经长时间没有人居住过了,各处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但东西的摆放确实十分规矩整洁,可以想见,以前住在这里的女子定是个温婉贤淑之人。
乔俏在屋里转来转去,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可靠地地方安置这个玉佩,她想藏在一个不显眼的地方,这样等这阵风声过去,她好再回来取。
乔俏手中的光无意一晃,什么人!
乔俏一个列蹴,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待缓过神后,定睛一看,原来是幅画。自己刚刚无意识的绕着整个屋子转圈,没注意到,竟走到了皇后少女时期的画像前。
乔俏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重新走到画像前,举起手中的灯笼,凑近画像仔细看起来。自己在二叔的房里也见过她的画,所以能一眼就认出来画中的主人是谁,只是这幅画和二叔房内的那副又有些不一样。
感觉□□不大一样,二叔那里的那副眉目含笑,双眸顾盼生姿,流光潋滟。只是这里的,虽然衣着更华贵了,却没了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总觉得眉眼里藏着淡淡的忧伤。
不过话说,为什么总觉得这画里有什么东西似曾相识呢。
簪子,没见过,步摇不认识。衣服,看起来就很贵,玉佩,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