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地将狼崽子拴在了院门上,满心满眼地都是宋景文,“说话呀,放着我来砍就好了,你干嘛那么闲不住了。”
宋景文失语,这媳妇太能呱呱了,他坏笑着堵住谢风的嘴巴,“怎么能闪着腰,闪了我岂不是用不了第三条腿了?”
呸,老流氓!
谢风翻了个白眼,哼哼唧唧地背对着宋景文,“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宋景文贱兮兮地勾着谢风的脖子,对着嘴巴啃了一口,“你放心,像昨晚那么热情的你我喜欢极了,不用担心我的腰跟不上,这叫公狗腰,包君满意。”
谢风踢了他一脚,心说你厉害怎么还没结果呢?
“你就是跟若基学坏了,不是说它上面没有教学的吗?也不知道你从哪学的乱七八糟的姿势。”谢风现在想想还腿肚子一阵酸软,在心里吐槽若基不靠谱。
宋景文拎着狼崽的耳朵,好笑地看它凶狠地龇牙,“从师傅那儿弄来的?别说这眼睛真像咱们家的人。”
谢风纠正他的姿势,“你拽着它的耳朵它会叫,叫起来没完没了的。”
宋景文依言放缓了动作,玩了一会儿又失了兴趣,“狼我没训练过,倒是见人训过狗,这些动物听得懂人话,忠心的还能救主人。”
谢风奇道,“也不知道小狼有没有这么通人性。”
谢风找了个竹篮子,把小狼崽放了进去,又塞了一根昨日熬汤的筒骨给它抱着磨牙。
这才腾出手来帮着宋景文一起劈竹条,“做那么多纸鸢是不是用不完啊,咱们家的琉璃瓶就四个,装满了怎么办?”
原是宋景文在高水村定的电鳗又到了,他就寻思着把电这种东西用起来。
而且之前养的两条竟然奇迹般地活到了现在,也没个水土不服闹绝食之类的情况发生,不禁让宋景文更加坚定了这一想法。
“还不一定能成功呢。”宋景文给他泼了一盆冷水,“电鳗放出的是直流电,还不知道能不能用的上。”
谢风撇撇嘴,他还等着研究书上说的电呢,沮丧道,“那你还收电鳗干什么?”
“吃呗,”宋景文逗他。
“你觉得电稀奇不?”宋景文看他这傻乎乎的模样就忍不住弹了他一个脑瓜崩,谁想没收住力下手重了,红痕趁机爬上了谢风白皙的面庞。
“稀奇啊,”后知后觉地红了眼眶,谢风捂着额头控诉他,“疼!”
“真娇气。”宋景文拍了拍手上的灰,捧着他的脸就吹了起来。
直愣愣地毫不加以掩饰的眼神浸了水,钩子似的在宋景文心上挠,他舔了舔干燥上火的唇,遮住了对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