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陛下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宋景文砸吧下嘴巴,笑得狡黠,“草民只说了让您看看,可没说要献给您。”
现在倒是自称起草民了,突如其来的学乖。
李多瞪大了眼睛,这才恍然陛下已经在这两人的包围圈里了,心头猛颤,就差跪下来痛哭了,护驾!护驾!宋景文要造反了!”
贺千恒蹙着眉,“朕还没死呢,你叫丧给谁听呢?”
瞧瞧这嘴,和宋景文一样臭。
他稳着一国之君的气势,严肃道,“朕既然说放了你们,自然是做数的。但是……”
还没说完,只听宫外一阵接着一阵的爆炸声如同接力似的,此起彼伏地映着火光。
贺千恒脸色大变,“你当真造反了?”
他一手挡开宋景文的桎梏,单腿后撤已是远离了对方的控制。
宋景文也很茫然,反观谢风却是意料之中的面不改色,“没有造反,他们在放烟花。”
这他娘的能是一个声?
贺千恒脑袋抽抽地疼,双方算是争执不下了,他可是见识过炸.弹的威力了。
他不免怀疑宋景文刚刚是故意展示给他看的,好震慑自己。
很快,宫外的声响又消失了。
元七落在了贺千恒的身后,规规矩矩地说明情况,“郊外有一伙游民在闹事,那声响是他们惹出来的。宫外炸的都是宋景文的铺子,外面乱成一团了。”
贺千恒来不及追究,派人赶紧去镇压。
“绝处逢生啊,”贺千恒又气又笑地拍着手,“炸自家的铺子,绝。”
宋景文脸皮忒厚,不避不让地接了下来,“多谢夸奖,那我们可以走了?”
贺千恒心头一梗,被气得险些吐血,“一颗,前尘往事就此勾销。”
一颗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谢风歪了歪头,征询了一下宋景文的意见,随后摸出了一个迷你版的炸.弹送了过去。
李多颤颤巍巍地捧着,害怕得两股颤颤。
这小子是真要造反吗?他都听出来宋景文外面还有接应的人了,又是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又是聚众,这位宋老板未免太深藏不露了!
谢风登上那艘大船时还在发懵,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宋景文像一只大狗般赖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亲昵地抵在对方的颈窝处。
船上人来人往的,谢风可没有他那么放得开,羞红了脸推他。
“你敢吃不敢认。”宋景文不依,死乞白赖地吊在他的身上,语调委屈极了。
谢风羞恼地拽下他的胳膊,扒着自己的衣领控诉,上面赫赫然是某人咬出来的草莓,他拧着鼻子,“你章都盖好了,是谁不认?臭不要脸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