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他们的救世主,要是没有眼前人的吩咐,他们多半已经死在战乱里了。
谢风看着周围陌生的一切,偷偷勾着宋景文的手指,“奶糖和果冻布丁呢?”
大刀疤摸了摸脑袋,笑着说道,“景文说要造个水上乐园,这不把地方改在了一个附属小岛上,他们跟孙方在一块儿呢。”
大刀疤自然地将最好的一栋房子留给了宋景文和谢风,高高兴兴地邀着他们去喝酒,“接风宴,咱们不醉不归!”
华灯初上,三个小崽子才回来。
湿透的衣服黏糊糊地粘在身上,两个小豆丁眼睛一亮,歪歪扭扭地攀上了谢风的腿,甜兮兮地喊,“爹爹~”
布丁甚是委屈地撅着嘴巴,到底是和谢风更亲近些,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发丝,“姆爹~你去哪儿了呀~”
说着说着就哭起来了,谢风心疼得不行,就差没把星星摘下来了。
奶糖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比两个小的要懂事不少,此时却也是红了眼眶。
这时,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宋景文炸了,他圆瞪着眼睛,咋咋呼呼地喊,“你,放开!”
他一把抢过奶糖,宝贝儿似的护在怀里。
谢风被他这一嗓子引了过去,只见被他吼的那个男生无辜地睁着一双鹿眼,隐隐有水珠往外冒。
“我,我是……”
奶糖摸了摸鼻子,讪讪地擒住了宋景文的手,撒娇道,“爹爹,你别吓着他。”
谢风这一看好像有点儿情况啊,他斟酌一下要出口的话,“你和他什么关系?”
“驯.养关系。”布丁抢答道。
果冻纠正他,“是幼驯染!”
狗屁的幼驯染,宋景文防贼一样守着自家的小哥儿,语重心长地问道,“前不久那个关剑呢?”
谢风也接着问道,“路豪呢?”
奶糖紧张地舔了舔唇,赶紧将自己的两位老父亲的战火引到了老实巴交的果冻身上,“二弟会游泳了,他差点儿被鲨鱼叼走。”
“什么?反了天了,海也能随便下?”
好家伙,这波引得还算成功。
如果不是某人哭红了鼻子,一抽一抽地打着哭嗝的话。
奶糖小小地挪着步子,嬉笑着去捏宇鞅的脸蛋,温声道,“你哭什么呀。”
奶糖就是吃软不吃硬,一个大男人在他面前掉眼泪于他而言就是暴击,比甜言蜜语还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