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似乎都像是中了毒似的,自从见了一面之后,就再也难以忘怀那个容颜。
他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对他说。
一定要得到他!一定要得到他!一定要得到他!
本来他还有些拿不定主意,可在他犹豫的时候,尤贺居然就手快的动手了!
南宫辰咬了咬牙,有些后悔没有早些下手,如今却是轻易动不得了。
尤贺如今军权在握,不容小觑。
南宫辰一直想找办法削一削尤贺的军权,分散一些军权到他心腹手中。
尤贺是对抗皖月国的主力,在对抗皖月国时战功显赫,军权大部分都被集中到他手中。
南宫辰对尤贺颇为忌惮,不过尤贺一向表现的忠心耿耿,似乎毫无野心。帝王从来不会轻易相信表象,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可以信任的,一切超出掌控的东西都是不该存在的。
要想个办法,分化尤贺的军权才行,如今得罪不得,南宫辰只能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
一个男人和江山权势相比,南宫辰还是知道孰轻孰重的。
有些事情总是来的很意外!
已经三年未曾进犯的皖月国又开始从边境攻打晟元国,南宫辰急召主要的几位大臣议事,尤贺自然也在其中。
最后敲定了计划,还是由尤贺带兵抵御皖月国的进犯,并给予对方深刻的打击。看来是以前还没有打痛,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他们才知道厉害!
不论是南宫辰、南宫澈、尤贺,还是那些大臣,都没有将皖月国当一回事。
皖月国一直都比晟元国要弱小,打仗几乎没怎么赢过。
要不是嫌弃皖月国所处之地贫乏寒苦,晟元国自身兵力有限,且无法适应皖月国的生存环境,难以占领,早就灭了皖月国了。
这块鸡肋之地,便只是让其纳贡,以显示臣服之心。
偶尔的些许战乱,都让晟元国当做练兵,三天两头就要来上几次。
这三年之期未曾进犯,已经是相当长的年头了,就连南宫辰都以为皖月国是彻底臣服了,没想到还是挨不过寒苦的折磨,打算掳掠晟元国的边境粮食果腹。
散去之前,大殿之上,被押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瘦骨嶙峋,发丝凌乱,被压着的侍卫推着踉跄着跪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温不火镇定的向南宫辰行了一礼:“参见陛下。”
居然难得有一副很好听的声音,醇和优雅,沉静平稳。
他似乎已经料到了自己的结局,没有一丝动摇,面具遮掩了他所有的表情,只露出那双眼睛,平静中又似乎隐隐包含着什么看不懂的东西。
“看来你的皇兄是顾不着你这个弟弟了,”南宫辰轻蔑的笑,“既然如此,那你也就没什么价值了,拖下去五马分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