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裴曙欠太商府的钱还上、罚款交上,又再花钱赎罪,把裴曙从太庶府的大牢里赎出来。
待叔侄三人坐上马车,裴三郎问:“二哥并非炫耀之人,怎么与人斗起富来了?”
裴贞也看着自家二叔。这样丢官,很磕碜。
裴曙说:“卢弦!我岂能忍他!”
裴三郎:“……”哟,卢铉呀,好人呐。镇武侯府跟朝武侯府的恩怨,满京城都知道,大通钱庄和汇通钱庄斗到引发京城血案,卢铉给他二哥下套,把他二哥撸下马,太正常了。他问裴曙说:“他欠了那么多金子被下到太庶府大牢,全还上了?”
裴曙沉着脸“嗯”了声,说:“至今仍然颇为富裕。”
裴贞问:“卢铉?何人?”
裴三郎又把他们家跟朝武侯府的恩怨告诉了裴贞。
裴贞愤然握拳,暗恼,说:“二叔,你怎能中他计呢。”
裴曙问裴贞:“我岂能忍他!些许金子,我找三弟拆借便还上了,岂料还没来得及……就事发了。”
裴贞说:“定是有计。”
裴三郎说:“成王败寇……咳……二哥,无妨的。”大侄子在,得给二哥留点脸。
裴贞附和,说:“再想办法谋个前程便是。”
裴曙叹口气,说:“官声坏了,岂是好谋的。”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