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惜见一阵心疼,精致秀美的脸庞都皱起来了。

“秦炽羽也太过分了。”韩惜见轻轻摸摸傅唯一的手,担心地抬头看他,“很疼吗?”

傅唯一又有了那种,被小鸟羽毛掠过皮肤的感觉,连牙齿根都泛起痒意。

“不疼。”傅唯一面无表情地死撑,“无妨。”

时间拉回到入门弟子宴现场,拱月门下。

傅唯一,一个绝不会喊疼的纯爷们,对韩惜见再次亮出了自己的伤口,并表现出了罕见的弱势,仿佛在以此吸引韩惜见的注意力,惹他心疼,想起七天前他对秦炽羽的负.面.评价。

然而韩惜见却压根没看见。

此时韩惜见正六神无主,马上就要轮到他当众演戏,他正在拼命背台词,生怕演戏失败,不仅没法报复回去,还会被韩三思反咬一口,牵连到万花山图谋不轨,那就惨了……

这时不管傅唯一怎么跟他说理,又或是卖惨,他都是听不进、看不见的。

“小韩?”傅唯一疑惑地打量着韩惜见。

韩惜见目光涣散,茫然地“啊”了一声。

秦炽羽用力一拽韩惜见,把他从傅唯一面前拽走,拖进了拱月门中。

傅唯一枉自伸着手,对着空气,饶是习惯了面瘫的英挺面容,此时也有些挂不住。

陆万闲正在与欧青子喝酒,顺便认识一些玄门里掌实权的人物。

他眼角余光溜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就看见秦炽羽正拖着韩惜见往另外一边桌上走,不知道在干什么。

过了一会儿,一脸阴沉的傅唯一慢吞吞地走回来,回到陆万闲身边,禀报道:“师尊,秦炽羽和韩惜见回来了。”

“嗯,我看见了。”陆万闲颔首。

那边欧青子听到傅唯一的话,不由得笑了两声:“怎么的,你们还怕小秦临阵脱逃不成?”

于是,话题又被欧青子带到等一会儿宴会散场之后的比斗上。

陆万闲亦笑道:“欧掌门哪里话,陆某还等着欧掌门自掏腰包给万花山置办一套三进的院子呢。”

欧青子既然在众人面前吹出这个牛来,不让他肉痛一下,陆万闲都觉得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