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他此刻明明是这般其貌不扬,却偏偏因为这一丝微笑,而得到了升华,使整个人一看就不像是个普通人了。
就在他站在那里不久之后,他的身后突然鬼魅般的出现了八个黑衣人,头上蒙着黑纱。他们整齐划一地抱拳,齐声低喊:“教主!”
骆寔点点头,“走吧。”
此时,他的表现依然很正常,步子走得很实,从后面看,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
然而,就在他坐上来接他的马车之后,他立刻就歪倒在坐垫上面,张嘴又吐出一口血。
“教主!”与他一齐上来的女子,见此情景,不由得掩嘴惊呼。
骆寔抬头一瞪,立即释放出了无形的威压,“叫什么?”
那女子立刻用充满歉意的眼神注视着他,轻轻柔柔地说,“教主,服药吧。”
“不用,一会到了地方之后,我要运功。你为我护法,不准任何人接近。”
“可是教主……您重伤之下强行运功,很容易走火入魔的。不如让羽衣替您……”
骆寔又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什么时候,本教主的话,都能不听了?羽衣,你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女子心中一惊,连忙低头,“羽衣不敢,请教主饶了羽衣吧。”
骆寔没有回应她,而是慢悠悠地说起了一件事,“你不要忘了,你姐姐的下场。”
“羽衣不敢。”
女子还是这句话,骆寔自觉无趣,不久之后,便斜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约摸一刻钟后,他的呼吸才渐渐变得绵长。
直到这个时候,女子才敢抬头,怔怔地盯着骆寔的嘴唇看。他嘴角的血迹并没有擦干,因此显得有些妖艳,让人很想舔上去。
“教主……”女子叹息道,眼神有些缱绻。
“看够了没有?”
“教主!”
“再看下去。”
“对不起,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