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是，他并不觉得这样有哪里不对。

心底滋生的愉悦感让他清楚的知道，他乐意于此。

可惜的是生姜只是说着玩，并没有接受他打过去的巨款，将钱一分不动的退回来后，就直截了当道[你到底想干嘛？问些东西还这么大出血，你们队伍没钱的话是不是就要集体去出道？]

油腻收敛惋惜的心情，认真回道[出道是不可能出道的，问事情也没什么必要，我就是想和你聊两句，聊什么都行，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什么梗都能接的上，绝不让你感到无趣。]

江姜不是很能理解他的用意，又聊了几句、确定对方是真的闲的蛋疼来唠嗑后，他没好气的关了好友面板，将缠成中国结的小黑蛇挂到衣架上，起身就去洗漱。

之后的几天里，油腻都在试图勾搭江姜。

江姜没怎么理会他，专注于竞技场的比赛。随着时间过去，和他们小队匹配到的玩家渐渐高端起来，操作犀利花里胡哨的别有一番风味，江姜看着有意思，便对比赛上了点心。

等他将赛场上的热门选手做了个汇总，总结出对队友们具有威胁的玩家名单后，他才发现油腻刚刚发来的一段话正合他的心意。

[油腻：我最近挺闲的，要不要来比几场练手玩？]

[生姜：你不是每天都很闲？]

[油腻：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生姜：是你一个人自言自语就能轻松聊到99+的现实。]

[油腻：哪里轻松了，我明明是绞尽脑汁的挤着时间来和你说话。就像这次的约架，我愣是从半个月前就在准备了，一直到今天才留出空来。]

江姜啧了声，没想到油腻在半个月前刚认识的时候就在谋划着约架的事情。约架是游戏中的一种玩法，因为游戏的机制问题，约架并不会造成哪一方死亡，所以搁在平时，这都是亲朋好友间的友好互动。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江姜稍稍一想，就从油腻的角度分析出数种好处。

最大也是最明显的优点，便是能在约架的时候观察对手的操作和技能组，眼尖的多看几次，说不定就能看出队友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小习惯。

细节决定一切，在紧张激烈的战场上时，情报信息的优劣完全可以主导一场战斗的胜负。江姜先前还觉得油腻人傻钱多，现在再看对方，目光顿时就变了。

不过考虑了半晌，江姜还是选择同意下来。

油腻想观察他们，江姜何尝不想观察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