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珩却避而不答,他重新牵着沈娇的手,用力揽住了她的腰,接着将沈娇轻轻打横抱起。
来到了牌位之前,林景珩珍重地将她放下,轻轻吐出一口气,露出了一个舒缓的笑意,“我们该拜堂了。”
“你现在不清醒。”沈娇只是垂着眼睛,“我不会和不清醒的人拜堂。”
林景珩冲她迟疑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不太明白沈娇的意思。
“去洗把脸吧。”沈娇疲累地转过身子,自顾自坐在了牌位两侧的太师椅上,还支起了下巴看向林景珩,若有所思道,“等你冷静一些,我们再好好聊聊。”
原以为她又会胡闹,又会用那张甜美又致命的薄唇吐出刻薄不堪的话来折磨他。
林景珩怔了片刻,随后不太自在地点点头,“好……”
不想让人进来,他走向了身后的堂桌,拿起了一只温在小篮子里的茶壶,掀开了盖子,便将茶水往头顶浇去。
沈娇皱了皱眉,有些烦闷地叹了口气,接着动作飞快地下地,朝他走去。
温热的茶水顺着脸部线条往下滴落,确实令神台清明不少。
林景珩微微闭着眼睛,此刻虽是形容狼狈,他却反获得了些许安慰,轻声说道:“好了……”
话说一半,便被身后的刺痛所打断,让他温柔的尾音消逝在了咽喉间。
沈娇毫不留情地拔出短刃,再度狠狠地刺过去,却让林景珩骤然转身抓住了手腕,又劈手夺走了那柄匕首。
这把匕首,是陆清显当日随着金笼子一并赠送给她。
她带在了身上,原本是要亲口问问他,当日送她匕首,究竟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