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渐风失笑，俯身在江云宣唇角印了一下。

“不需要，你明天还要比赛呢。等到你比赛结束, 我们再……好好准备。”

“那……”

秦渐风拿过江云宣的手, 带着他一路往下, 最后摸索到什么。

尽管是隔着衣服，江云宣手指也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抖了一下。

“可以吗？”秦渐风的另一只手则触碰到江云宣的。

江云宣憋红了脸，“……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他记得在两人上一次分开之前，秦渐风还没有懂这么多啊？现在的秦渐风，已经和当初在n12基地的时候和他一起在房间中探讨小玩具的制作原理的秦渐风，完全不同了。

秦渐风笑了笑，回答道：“楚连戈发给了我一份‘学习资料’，好像……是从苏渊的终端当中查获的？”

江云宣：“……”

秦渐风：“你召唤出的契灵，真是很不错，很懂事。”

江云宣：“……”

不靠谱，太不靠谱了！总有一天，他一定要召唤出一个能管得住所有契灵、让他们乖乖听话的、真正孝顺他这个召唤者的契灵的！

＊

第二天两人很早便起来了。

江云宣将胳膊拿出来，伸了个懒腰，嗅到了空气当中早餐的香甜气味。

旁边的位置尚且留下了一点余温，只有军装外套还在一旁挂着。江云宣起身，汲着鞋走到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