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照顾的女人看见自己女儿带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进来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到那姑娘羞恼和脸上的不情愿疑惑更深。
“她说能治爷爷。”
“月如你开什么玩笑?”男子皱眉呵斥了一声,锐利的一双眼睛盯上了花念,“你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这里带,国医圣手都治不好,她一个黄毛丫头能懂什么?”
“你说什么?!”花念无端被骂怒火再次上涌。
“阿端冷静些。”那女人的母亲劝了声,随后也看向了花念,处于礼貌的问道:“这病你真能治?”
“这不是我能不能治的问题。”
花念冷笑了一声,只是随意看了眼床上戴着氧气罩的老人就看出了一些端倪,她闻到了一股酸臭味,属于那种快要死的人的味道。若不出手,这个老人,命不久矣。
“你们女儿一下飞机就和人贩子一样把我压了过来,我没说能不能治,还没开口你们就无端辱骂,你们不觉得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
那男子并没有道歉,而是看向了那把她带来的女子,“月如,她说的是真的?你把人压来的?”
“是我考虑不周。”
花念冷哼了一声,余光看着那老人眼前又浮现出了模糊的一幕,爷爷绝望撞墙寻死的那一幕。
深吸了两口气她试图让自己保持理智,分明在医院的时候她还没有这么容易生气,为什么一上飞机就好似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
“这事是我们不对。”那男人没有多余的话,朝外道:“阿强,给这人十万当精神损失费,把人带回去。”
守在门口的人走了进来,但是带花念来的人却挡住了那保镖抓住花念把花念挡在了身后。
“不能让她离开!”
“月如!”这次呵斥的是她的母亲。
最后一个比那两人年轻许多的女人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也没抬头,只是坐在床边拿着湿毛巾给老人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