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保镖居然真听这位景南霜的,带着人就把这夫妻俩请到了隔壁去。
花念看了一眼景南霜,想起来了景南霜的打脸系统。她是不是景南霜?如果是,她到底有没有记忆?
心中怀着疑惑,但她不能问出口。
这老爷子的病和景南霜还有景月如的不一样,景月如和景南霜的病是一种,都是精神病范围的罕见病,但是这老爷子不一样。
这病后期会让人昏迷不醒,然后在睡梦中悄然无息的死去。罕见,但是花念的脑海里却有类似的病历。
她解开了这老爷子的衣服,摊开放着银针的包取出了自己要用的银针寻着穴位准确又稳健的扎了下去,分毫不差。
扎到第十针的时候那老爷子咳嗽了一声,眉头微微一皱。
“爷爷!”景月如的脸上露出了喜色,手忍不住抓紧了衣服不敢出大气。
花念皱着眉下着针,虽然动作好似她做了千千万万遍,但是下针还是急耗精神且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
差之分毫都可能对疗效产生一定的影响,她要做就是做的最好不允许有瑕疵,这针灸足足用了她半个小时。
她的额上布着虚汗,脑袋隐隐作痛,被推倒撞的那一下到现在还没复原。
老爷子的气息逐渐沉稳有力了起来,苍白的脸也慢慢恢复了些许正常,花念脸色凝重的下了最后一针。
那老爷子居然缓缓睁开了眼,两人好像角色互换了一样,躺在床上的老爷子气色好了很多,花念却脸色苍白得不像话,身子疲软得厉害。
“爷爷!”景月如惊喜的想要靠近。
花念脸色一冷呵斥道:“等下!”
花念一手活死人的针技让景月如彻底信服了她,听见她的话下意识就停下了脚步。那老爷子突然皱眉,然后咳嗽,哇的一声起身侧头往地上吐了一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