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明月走下去,停在许灿身边弯下腰。
担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许灿趴着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了,当然也不想挨骂,就顺势点了点头。
下一秒,童明月很自然地伸手贴着她的额头量体温。
“好像没有发烧,是哪儿不舒服?”
可能是她温柔的关切声线太悦耳。
许灿下意识就顺着哼唧了下说:“头有点晕。”
童明月问她要不要紧,许灿说没关系,趴一会儿就好了。
最后,许灿一直装不舒服趴到了随堂测验结束,试卷空着的两道题也没填上。那次考试,她罕见地拿了全班倒数第十二名。
不过在那随堂考后,许灿的化学成绩也一直这样,保持着倒数第五到倒数第二十之间的水平。
她作为一个挑不出错的优等生,却偏偏连化学作业都不肯交。
童明月问起,她每次都说没做或没有带。
这两个理由在老师眼里当然都是没做的意思。
童明月也无可奈何,然后就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被这小孩讨厌了。
反省了下,也只可能是教学楼初次见面的时候。可能是被她看见哭鼻子,小孩感觉伤面子,所以就有点讨厌她了吧。
童明月因此找她谈话。
许灿认罪态度很认真,忏悔得也诚恳。
但绝对不承认是因为讨厌老师,只说是化学越学越难,她学不进,每个人都有自己并不擅长的科目。
童明月冷静地问:“可是你之前还是第一名的分数。”
许灿也淡定地说:“突然就不擅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