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对上那双漂亮的丹凤眼,认真的回答道。
然后起身,收拾掉可以二次利用的报纸,施施然的向着对局前一天专门研究过棋院平面介绍图的对局室走去。
寒少年施施然的起身,将那半张报纸揉成一团,路上经过垃圾桶——
三分远投,正中红心,进了!
我看着分明是小孩子心里的行为,揉着眉心打发掉脑子里补完的旁白。
再次确定我不是看电视的命。
不得不说,南方城市果然是经济重地。
当年宋朝的那个皇帝南迁后,造就的繁华城市,连棋院里摆着的棋盘,都让人惊讶的质地优异。
好吧,不要在意这一点,重点是——
小寒,让我看看你这小孩,到底这几个月被木九段拉去特训后,实力提升了多少吧。
我可以用季家列祖列宗的名誉发誓,我绝对不是对他是这次升段赛第一个获胜出场——这件事情的残念。
不过——
啃着小寒输掉对局后负责的晚饭——六毛钱一个的菜包子,我笑得灿烂无比。
我在围棋上的天赋,比不过小寒对于局势异于常人准确无误的直觉。
但是,我可是在中盘计算这方面上,从沈哲九段的手上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