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说实话,却像是每一场对局,每一次坐在对局桌前,看着对面坐着的不同的对手,手上捏着造成现在一切情况的扇子,寻找着那几个片段里的出现人。
但是信手拈着棋子,轻轻敲在纹秤上,几手之后,就能否定掉对方不是自己在等着的人。
真是的。
咳嗽几声,端起一边的玻璃杯,也不管自己的喉咙是否该喝冷水,就这样子一饮而尽。
感觉到冰冷的液体顺着食管流入体内,最终温度调整为体温,进入胃中。
也不管是否消化系统真是这样子运作的,这样子胡乱想着,在寂静的无一点声音——除了窗外开过的车子压过路面的声音——的房间里,转移着根本无法移开注意力的肺部。
肺部那隐隐作痛的感觉,绝对无法转移注意或者隐瞒别人。
如果上医院检查,估计无论如何,接下去的那场对局也无法进行下去了。
他不会就此认命的。
“止步在这里……那就太可笑了。”
一边做着完全认命的事情……找寻着脑子里出线的那些片段,感觉就好像是对话中的两人——从来只出现这两个人——就在这围棋的棋坛上,鲜活的存在着。
只是需要一个个去对弈,才能知道是不是自己在找的那人。
那个记忆里……不是从第三者旁观的角度,而是仿佛鲜活的存在着那些片段里,不曾消磨掉的其中一人。
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