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客气地回了句:“托福,尚可。”她的视线不经意地从叶泠的腿和鞋子上扫过。算上叶泠开画展她从网络上看到的采访那次,她这是第五次见到叶泠。每次叶泠都是西服、西裤、高跟鞋。鞋跟都还很高,整个人的气场内敛而qiáng势。不知道叶泠穿起裙子来是什么样的想法浮现在脑海中。大概是她见习惯了叶泠穿职业装,以及叶泠看起来温和客气实则悍然的模样,想到叶泠穿裙子的画面,其实有点吓人。她赶紧把这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驱散。
牧杳老先生已经备好股权转让书,提jiāo由他们三人组成的股东大会进行表决。
同等条件下,其他股东有优先购买权。叶泠如果要买牧杳老先生手里的股份,开出的条件就必然得优于她俩。
温徵羽接过递来的股份转让申请书,直接去看受让人和受让价格。
受让人,叶泠。价格,一千五百万。
白纸黑字,阿拉伯数字加上繁体中文字,温徵羽想看花眼都不行。
半个月前,牧杳老先生花一千万入手的股份,一转手,叶泠要花一千五百万买过去。
以她画室的价格来说,那四成半的股根本值不到一千五百万。叶泠花这价买这股,买到手就得亏进去好几百万。画室在她这个刚进军商业领域的新手经营下,能不能把这几百万赚回来都难说。
温徵羽不相信以叶泠的jg明会gān出这种投入大、风险大、回报低的事。然而,叶泠偏偏正在gān这事。那么她之前猜测的牧杳老先生是叶泠找过来的事,很可能是真的。这五百万,其实是叶泠给牧杳老先生的好处费。叶泠只是把这笔费用摆在明面上来,她愿意多花五百万买这股,牧杳老先生愿意赚这五百万倒手钱,光明正大的生意买卖,谁都说不出他们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