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徵羽狐疑地看着她二姑。
温时纾女士似笑非笑地看着温徵羽。她说:“你要是还有jg神就陪我坐会儿。”
温徵羽烧得昏昏沉沉的,她真想说:“没jg神。”不过看她二姑这样子,不知道是八卦心起来了还是爱操心的毛病又犯了,她说:“我去个洗手间。”她去完洗手间出来,又拿起冰袋,这才去客厅,坐在沙发上,将冰袋贴在额头,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说:“您审吧。”
温时纾说她:“你倒挺自觉。”
温徵羽回道:“可不是。还趁着人生病审犯人。”她扭头看着温时纾,说:“昨晚,你把我的被子抢光了,我又去拿了毛毯,你又把毯子捞进你怀里抱得紧紧的,我拽了好几下都没拽出来。”
温时纾“哦”了声,说:“这么说,你感冒得怪我了?”
温徵羽说她:“你这睡觉总抢人被子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温时纾抬指轻轻捏住温徵羽的耳朵,说:“还训起我来了。”她摸到温徵羽的耳朵滚烫,说:“行了,睡去吧。改天再跟你算帐。”
温徵羽知道她二姑是想问什么,她说:“我对叶泠没那方面的意思。”
温时纾“咝”了声,问:“那我们家的厨师都给她用上了?”
温徵羽说:“她对我好,我也得承她的情。家里最难的那阵子,她伸过援手。画室开到现在,能够顺风顺水,没被人使绊子捣乱,多少与她坐镇画室有些关系。”
温时纾问温徵羽:“你怎么不告诉我?”
温徵羽知道温时纾是指老先生被坑的那事,她说:“没打算瞒你,只是想先自己看看能不能办,大老远地让你回来也折腾,而且您也知道,老先生多重面子。”说到老先生好面子这事,她爸好面子的根源可有地儿了。
温时纾说:“要不你考虑去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