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愉凑到她身旁,取笑道:“叶总,别看了,那呀,名花有主了。”
叶泠的眉头一挑,问:“齐纬?”
郑愉说:“可不,听说是世jiāo,英雄救美结的缘。”
提到那事,叶泠的心情就有点不太舒服。那天她要是不冲温徵羽发脾气,温徵羽多半会告诉她车子出事,她也会有所防范。她回过神来,便见郑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颇有几分看笑话的意味。说起来,她跟郑愉认识也快有十年了,郑愉对她也有些那方面的意思,不过兜兜转转的,也没能凑成对。她说道:“别幸灾乐祸了,她跟齐纬不是那么回事。”
郑愉问她:“你又知道?这么有信心?喏,凑一起去了。”
叶泠顺着郑愉指的方向看过去,便见温徵羽和齐纬紧挨在一起有说有笑,很是亲近的模样。她又想起温徵羽在齐纬掌心画的九尾狐,还有温徵羽的那幅画。虽然明知道温徵羽和齐纬不太可能,可难免还是有点犯堵。
她看到温徵羽凑到齐纬的耳旁,不知道是否在说悄悄话还是在淘气。
叶泠觉得,就她俩这样,没传闻才怪。
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至少温徵羽对齐纬,真的比待她亲近很多。
叶泠见她俩紧凑在一起,不愿qiáng忍心头不痛快还得过去遭人调侃,在宴会结束后便走了。
她半个月没回公司,堆积许多事情要处理,除非必要,她都是在画室处理公务等温徵羽,结果将近一周都没遇到温徵羽,她掐着上班点过来,等到下班都没见到温徵羽来画室。她问前台,前台告诉她,温徵羽这几天都没来过画室。
她知道温徵羽搬回了老宅,老宅离这里也近,开车十几分钟就到了。照常理说,温徵羽再忙,她回家时顺道也该来画室看看的。病了?如果温徵羽病了,多少都能听说点消息,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静。出差?中秋刚过,画室并没有业务需要她出差。她之前还收到温徵羽抄送给她和温黎的邮件,没见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