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儒老先生见到温徵羽脸上的抓痕又是一阵糟心,说:“这都遭第几回罪了。你从小到大二十多年都没有遇到她以后遭的罪多。”这会儿连叶泠的名字都不想提。
温徵羽说:“那时候天天宅在家,就我们家以前那安保标准,得开装甲车进来才能打得着我。”她家以前摆的古董多,老先生怕被偷,安保做得比起画室的还要严实得多。她还有点感慨:“居然有人喜欢叶泠喜欢到来挠我的脸。”她又打趣了句:“有市场才有竞争,您老的孙女媳妇看起来还是挺有市场的。”
孙女媳妇!温儒老先生被狠狠地噎了把,随即重重地叹了口气。他这孙女的胳膊肘都快拐到墙外面去了,她的脸都被挠花了,还要帮着叶泠说话。
章老太太的消息也很灵通。
温徵羽陪温儒老先生散完步回家,便见到她的外公、外婆、连昕和连晰正坐在客堂,叶泠陪坐在侧。
温儒老先生跟章太婆和连老先生原本是儿女亲家,自连怀瑾出事两家断了往来,他见到他们两口子都是避着走的。如今骤然见到这老两口上门,自然也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事过来。
温徵羽顶着脸上的痕迹,神色如常地进去。
连昕和连晰看在温徵羽的面子上,都起身向温儒老先生问好。
章老太太见到温徵羽脸上的抓痕,那脸色就更难看,蹭地站起来,激动地叫道:“不是有保镖吗?怎么还伤了?”
温徵羽说:“当心您老的高血压。我这点印子不碍事,过两天就消了,反正我又没吃亏。文靖和保安当场把她摔地上,磕得她胳膊和膝盖都破皮流血了。叶泠也找了人家家长,就一个还在念书的小屁孩瞎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