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泠看着游叔被门卫领着从旁边的小楼顶着大雪往大门口去,看这样子像是要去大门口见什么人。没过多久,一个穿着灰色男风衣的男人跟在游叔身后从大门方向过来。
那人到门外的台阶下就站在大雪中停下了,站在外面。
连昕也注意到了,等游叔进来,便问:“是谁回来了?”
游叔说:“马路。”
连昕起身迎过去,打开玻璃大门,便被外面的冷空气chui得打个激灵,他对朝他看来的马路喊:“站外面chui冷风啊,进来。”
马路拍拍身上的雪,这才进屋,关上门,喊:“四少爷。”
连昕一抬眼,就看见马路脸上有一道疤。他问:“你脸怎么了?”
马路说:“子弹从脸上擦过去留下的。”
连昕拍拍马路的肩膀,指指客厅沙发,说:“坐。”问起他这些年在中东的情况。
叶泠坐在窗边闲闲地喝着茶,没动,视线却从那人进门到坐下都没挪开过。要说这人的长相,那是扔在人海里立刻就能埋进去,从他走路和站姿也能看出,不是军人出身,但他身上就有一股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有股习武的人身上的劲儿。
没多久,章太婆从楼上下来。
叶泠便见到马路立即起身,站得笔直,望着章太婆,恭敬又激动,喊:“太婆。”
章太婆说:“可算是回来了。这回我不管,你撒野没撒够也得给我留下了。”她说着,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