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说:“您让马路跟着我,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章太婆深深的长长的叹了口气,那口气里,满满的全是愁怅。她凑到温徵羽跟前,说:“祖宗,小祖宗,什么都没命金贵。命没了,什么都没了。你们要是出了事,挣再大的家业,养再多的人又有什么用?”
“马路和他手下的弟兄,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他为我们出生入死,我们也得为他们将来打算。他们回来,也能有碗安稳饭吃,有份安生日子过。他会护好你的安全,你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让他去办。你要是用不上,就他和他那些兄弟们的本事,到哪都能挣碗饭吃。他能跟着你,也是跟我们家的多年情分。你别以为你用不上,温时熠都能为了那点钱向你下手,更何况别人。”
温徵羽听着,点了点头,没作声。
章太婆说了这么多,也累了,对温徵羽挥挥手,说:“我要歇着了。”
温徵羽支着晕乎乎的头慢慢地起身。
叶泠说了句:“外婆,我们先出去了。”她扶着温徵羽出去。
温徵羽回房,倒在chuáng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叶泠在温徵羽的身边躺下。
温徵羽顺势窝进了她的怀中闭上眼睛,说:“那就当多养些人?”
叶泠轻轻地抚着温徵羽的背,说:“千金易得,人才难求。自己手上有人,总好过事事求人qiáng。他们现在能跟你,是看在外婆的份上,能不能留得住人,则看你自己。老板挑员工,员工同样也要挑老板。他们在连家长大,彼此都是有份情份在,这比外面聘来的qiáng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