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清微对眭子隽说:“你们不是没有活路可以走,不是非要跟白太焕一条路走到死。白太焕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眭子隽轻哼一声,说:“做鬼可以不拘小节,但不可以没原则。游清微,道不同不相为谋。”
游清微很是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说?”
眭子隽轻笑一声,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们么?”
墨倾哲说:“眭子隽,我这炼鬼炉虽说没点火,可里面残留的炉火热度也够乱淮受的。你不妨也进去试试那滋味?”
眭子隽的脸色一变,用力地咬紧牙齿,不作声。
游清微扭头看了眼墨倾哲,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墨倾哲当即把眭子隽也收了进去。
两只鬼妖要炼鬼炉里挣扎,炼鬼炉的盖子都差点掀飞,好在墨倾哲眼疾手快,又镇了一道符贴在炼鬼炉上,才把炼鬼炉稳住。
眭子隽没乱淮那么能冷,在炼鬼炉里叫得格外凄惨,时不时还冒出句:“娘亲呀,好疼啊!”刚开始还在喊“花花救我!”到后来就喊“娘,救我,好疼,爹……”她喊出的话像是某种方言,发音与现在有点不一样。
范大师的眼睛有点红,她不忍再听下去,起身出去,站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