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淮知道言多必失,特别是对上这只千年老狐狸,因此不言亦不语。
洧浔说:“路无归已经答应囡囡去取城隍令,你们觉得你们还能守得住城隍令?她若召来鬼帝,此地无城隍的事就再也瞒不住。你们擅自拘押城隍的事也很难再瞒不下去。”
乱淮震惊地看着洧浔。
满屋子的人都瞪大眼睛朝这只九尾妖狐看去。谁都没有想到乱淮他们居然还有这么一出!拘押了城隍!这胆大包天得要造反呐!
不少人朝季鎏君看去,那眼神活脱脱地说:瞒得够紧啊,一丝风声都没透出来。
季鎏君一脸无辜地说:“看我做什么?我也是刚知道。”
洧浔没理会众人的反应,继续盯着乱淮,说:“当初拆城隍庙的不是你们,我想你们作为野鬼,也没那么大胆子敢拘城隍。我大胆地猜测一下,你们只是拿到了城隍令,城隍并不在你们手上,对吗?”
乱淮默然不语。
洧浔说:“白太焕败局已定,只争时间长短而已。而你们,还有机会可以捞个相救城隍爷之恩什么的。城隍庙被拆了这么多年,城隍令丢了这么多年,城隍爷被关了这么多年,我想,城隍若得自由,一定很缺y差鬼判。看在鬼帝钱的份上,你们捞几个y差当当,不难吧?”
游清微扭头看向洧浔。这老狐狸居然打起了路无归的鬼神钱的主意。
乱淮思量半晌,见眭子隽对她挤眉弄眼。她气道:“你傻呀。这一切都只是洧浔的推测,她要是能确定,不用在这审我俩,早带着人该gān嘛该gān去。我俩真要招了供,就再没价值,到时候就该就地正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