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天太子说道:这不接下来的事不是要和公主的师傅打交道么?还得请您指点指点,以免我们不懂令师的忌讳又惹得令师不痛快?”说罢,取出一个精美的储物仙宝玉盒递给清潆。
清潆觉得昭天太子虽然心眼儿挺多的,但是行事向来都是摆在明面上,不是什么耍阴谋手段的小人,况且她也不喜欢有人惹她师傅不痛快,略略想了下,便收了昭天太子给的谢礼。
玉宓拉着包谷的手从令使宫的传送法阵出来,朝着正殿走去。她扭头探身朝包谷的眼眸看了眼,说:念回活了一千多岁还像个半大的孩子,你才两千岁,有时候就跟活了好几千岁似的。”有时候包谷的眼神格外苍凉,像是浸染了太多太多的沧桑与悲凉,如此刻。
包谷没有作声,跟在玉宓身边踏进正殿。
玉宓问包谷:你还要刻阵图吗?”
包谷嗯”了声。
玉宓柔声道:去吧,我陪着你。”她说完,陪包谷去了书房,从书柜里抽出几卷阵图搬到旁边的软榻上,自己歪在软榻上翻开玉简中的阵图,看了两眼就扔到一边,又不死心地继续推算空间节点。
包谷在椅子上坐下,她看了眼翻开阵图又把阵图扔到一旁,掰着手指算着什么的玉宓,眸光变软,心头一阵安心,嘴角勾勒出一个轻浅的笑容。
玉宓算了几下就觉得十根手指不够算,恨不得把鞋袜脱了把脚趾头也用上。可边上还坐着一个人呐,那人还一直盯着她看。她扭头扫了一眼包谷,眉头一挑,用眼神无声地问:你不用刻阵图?
包谷赶紧低头去刻阵图。
玉宓见到包谷埋头刻阵,似乎很专注,没有注意到自己,便又开始算空间节点。可要推算的节点实在过于庞大,她的手指头真不够用啊。她瞟了眼包谷,确定包谷没有注意到自己,一咬牙,脱了鞋袜,把脚趾头也用上了。
包谷刻着阵法,忽然觉察到玉宓有动静,然后看见玉宓一会儿掐手指,一会儿掰脚趾,玩得不亦乐呼,惊得她愣在那,满眼惊愕,都忘了要刻阵图的事。
玉宓觉察到包谷目不转盯一脸傻愣地盯着自己,那视线让她想忽视都难,想要专心算数还总被包谷的视线给打扰到,她扭头看向包谷,道:你不用刻阵图啊?”
包谷问:师姐,你这是……”这都多大的人了,还掰脚趾头玩!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