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宓哦”了声,扭头对包谷说:据我所知,青木帝族的青木鸳好像对念回有意思。”
司若那叫一个心塞。龙元茶喝起来都没了滋味,起身告辞。
玉宓望着司若的背影,高声问了句:哎,女皇陛下,你要别扭到什么时候?”
司若头也不回地冲玉宓摆了摆手,走了。
包谷有点弄不明白司若的心思了。她眼带茫然地问玉宓:司若这到底是在别扭些什么?”
玉宓说道:一国女皇,总有自己的自尊和骄傲。”
包谷不解地嗯?”了一声。
玉宓轻叹一声,说:久居上位的人,怎么可能低得下头去从自家道侣手中获得权势?她不愿意低头,又不愿意念回为她放弃什么,不就这么耗着了。她这些年留在帝都,是看你把这么大一个摊子扔给念回不闻不问,念回打理不过来。观她行事,看不出有丝毫利益成分在里面,纯属感情因素。”
包谷无语了。她好像帮了倒忙了。
玉宓看了眼包谷,说:没事,只要念回一天立不起来,她就一天丢不开手。至于旁的,我们真插不上手。”
包谷问:青木鸳怎么回事?”
玉宓说:青木鸳来帝城了,就住在青木太子宫,说是要找念回请教法阵。”
包谷想了想,不解地问道:两个人结成道侣,不分彼此不是挺好么?”
玉宓瞥了眼包谷,说:若钺国的基业全是司若一个人挣的,混元帝域的基业全是靠念回一手打拼起来的,她俩想不分彼此那自然是旁人半点意见都没有,可关键是钺国能有今天的基业,司若只是领头人,身后还有一帮子皇亲国戚元老在呢,至于念回……她的情况还需要我说?”
包谷想了想,说:念回若是把混元帝域当作嫁妆或聘礼,我也没意见。”
玉宓呵呵”一笑,问:你是没意见,但谁敢?”
包谷一阵无语。
玉宓说道:你这面旗帜已经立了两千多年,多少人靠着你这面旗过活?你可以不在乎,但却会动到许多人的根本。如果司若娶了念回一跃成为名符其实的混元帝域掌舵人,凭司家现在这点力量极有可能一夜之间就被灭得连渣都不剩。”玉宓拍拍包谷,说:她俩的事让她俩自己去折腾,你少插手。自己挣到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别人给的,来得来太容易,拿得始终不能安心。”
包谷无语地看着玉宓。
玉宓问:怎么了?”
包谷问: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念回想娶司若,会动到一些人的利益,然后这些人就会向司家动手?”
玉宓的眉头一挑,无声地问:你想做什么?”
包谷问:念回想娶谁还得看哪些人乐意不乐意还得顾忌到哪些人的利益?”她眨了眨眼,愕然问道:敢情我拼死拼活打拼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我自己徒弟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还有人不乐意还得看那些人的脸色?”她叫道:当我是死人呐!”她翻出一卷玉简,直接打入一缕神识意念烙了份亲自宣布的诏书朝着隔壁包念回议事的正殿给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