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离指着那边的桶:“一起洗澡便不能做。”
千茶了然点头:“除了这个,其他都能做?”
旋离又思了片刻,才想到如何解释,道:“光着身子的,都不能做。”
旋离活了快四千年,头回同人细细解释这样的事,话出口后,耳根红了一片。
千茶听着一笑,凑近一些,乐道:“那你意思,我是可以隔着衣服摸你?”
旋离耳根更红,靠着桌子扶额:“你在那酒楼输与我了,你的这个赌注不……”
千茶站起身打断她的话,从窗边抱来一个花瓶,将里头的插花取下,放在地上,又从旋离的袖中摸出钱袋,将里头的碎银拿出来。
千茶:“我们再比一次,你我各三颗,进多者胜。”
似是旋离已然答应,千茶退到老远处,嘴里道:“我的赌注还是一样,我要摸你。”
像枳於摸江月那样,她还要解旋离的衣裳。
她说完眯起眼睛,看着那头的瓶口,抿嘴丢过去。
第一颗进。
第三颗进。
第三颗。
进。
“旋离!”千茶大喜拍手道:“我全进了,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