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这不是上火了么?你也知道,我多日没有消火了。”她的手指跨进了我的衣襟边缘,进到了我的兜里。
“这是病,要治。”我把她的手按在胸口,朝她笑着说道。
“那麻烦妈妈你,一定要,用力的,耐心的,细心的,贴身的,为我治疗。”她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火山熔浆了。
我以手指点她的红唇,她主动张开嘴唇,把我的手指含进,指关节被她的嘴唇吸住,牙齿轻咬合,而在滚烫湿热的口腔内壁,指腹感觉到的不只是温热,还有那柔软的舌尖绕着指端舞动。
她的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忽而将我的手指全部围住,忽而化作蝴蝶,在上面做短暂的停留。
配合着牙齿和嘴唇,以及那唇内让人窒息的温度,那截手指如进入了天堂,感觉传达至全身。
我用一根手指逗着她的舌尖,或是摩梭着她的嘴唇,乐趣无穷。
“这样不够……”她轻咬着我的手指,白的牙齿和红的嘴唇分明,赏心悦目的很。
正是挑逗时刻,听见一声妖妈的大嗓门吆喝:“开饭了!”。
圆滚滚的妖妈一手抱着比她的水桶腰还粗好几圈的饭桶另外一手拿着大锅铲气势如虹的走来,大木桶里头装得热气腾腾的正是刚蒸熟的大米饭,刚从蒸炉上拿下来的大米饭还冒着热气,散着白烟,香味四处飘散。,身后跟着无数赶来吃饭的饿死鬼。
她抱着木桶横冲直撞,没看见跪在我面前的儿女,把小红踢到一边,小红吃疼咬紧牙关,把我的手指咬住咬出了血。
疼……今儿是中了什么邪?尽是被咬见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