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戳我伤口。我瞪她。

她被我瞪得莫名其妙,问:“我问错话了么?”

“你没事问这个干吗?”我努力让自己温和下来,扯开僵硬的嘴角,露出一抹和善的笑。

“妈妈您真是贵人多忘事,今天晚上月圆之夜……”她啃完手里头的馒头,又伸进衣襟里头,把另外半边的山峰给搞掉了,显出原形,原来是个平胸。

“月圆之夜……”

她露出一抹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微笑,说:“妈妈,您前几日不是说了么,今晚来个纵情狂欢酒池肉林你死我活。”

“成语别乱用。”我瞪她。

“那不是你素来的习惯么?”她低声说。

“我忘记了。”我说。没钱,买什么酒买什么肉,喝白开水去。

宁宁摸摸鼻尖,说:“我和清雅还特地谱了一首艳曲,就等今日好好弹上一夜。”

“那随你们。”我穿好了鞋,脚步急促,往别家姑娘的屋里头去。

“妈妈,你干嘛去?这屋子里头有洪水猛兽,别家姑娘屋子里头有狐狸精么?”宁宁的大嗓门又开始吼叫了。

我头也不回丢下一句话:“老娘体力不支想睡觉不成么?”

宁宁习惯性的往自己胸前摸馒头,摸了半天除了自己自个生长的俩小馒头,什么都没有摸到,又往厨房里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