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告诉你的?”我低声问。

情愫的轻罗小扇装样子扇了几下,眼神到处转动,她说:“还能是谁?就是那个艳书门里头写的,那里写的可详细了。”

“这个该死的淫书作者,我非把她抓到暖玉温香楼里来叫全楼里的姑娘把她强x一百遍。”

“啥?”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呼吸。”我咬牙切齿,一张脸纠结成了皱巴巴的包子。

此时正是上头的乐师弹奏乐曲,舞娘扭着水蛇腰,一步一摇,红色薄纱之下的腰肢如柳枝,风中凌乱,勾得人的眼睛也左右摇摆,绕成了麻绳。

乐曲是新作的,唱得人心头痒痒,姑娘一个劲的呻吟外加让人联想翩翩的喘息,底下的姑娘都已经开始嚎叫。

我没心思听下去,叫情愫坐我这里,悄无声息的退场下去。

“妈妈,你这是去干吗?”情愫问我。

我捂住她嘴巴,就怕她声音过大,引来了别人的注意,我压着声音说:“我先去杀了这个作者再去做书上写的东西。”

情愫眼睛发光,黑夜里如同恶了许久的狼的眼睛,都绿掉了,她兴趣盎然,眼神似乎在说:“我能去看么?我可以去参观旁观么?”

我端起老鸨的架子,说:“不许。”

她立马没了气,软绵绵倒在旁边的姐妹胡蝶身上

胡蝶被上头的曲子惹的心头都是火,身体正热着,情愫软绵的身体刚倒上去,她就立刻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