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到了您面前毁了您的形象。”

“过来。”她冷声喝道,我便乖乖往前,到她跟前,弯腰鞠躬,没法子,在哪行就有哪行的规矩,做了老

鸨就会条件性反射的往前。

她的手抚着那根插在书页间的金簪,上头的珠子闪闪发光,金光锐利,是十足十的纯金,把我看得心旷神

怡,而上头硕大的红宝石也正是成色十足的好东西。

她的手指轻轻点过,透明的指甲挂着上头的红宝石,说:“听说你和一个叫李思春的人搞了好几百次,从

屋子里头到花园,从地上到屋顶上,从厨房到茅房……”

我听后立刻反驳:“夫人……我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啊。”

“难不成你还想写?”她冷眼朝我射来,我陪笑道:“夫人您是不高兴了?”

“告诉我,你何时遇见了另外一个李思春。”她的话里有话。

我的脸成了苦瓜:“回夫人,这真是拿人瞎编的。而事实上我是最最最无辜的。”

“事实上我现在成了全国上下无人不知的荡妇!”李思春的话自齿间蹦出。

我垂头丧气,脖子发凉,心头想着,没准今晚是交代不过去了。

我说:“夫人,这等小事,何须计较呢,人活一世不过百年,生前规规矩矩禁欲到死也是一辈子,快快活

活潇洒享受也是一辈子,死后名利两消,谁与谁有过过节在死后是过眼云烟,你何必……”

“那潘金莲呢?”她瞪着我,这回我不会当她是害羞了,我可是真的看到她眼里头闪动的杀气。

杀气腾腾啊,直接可以蒸馒头了。

我说:“你和她不一样,她没你强,至少她没花钱去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