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教的,我只是认真记住了而已。”

也只是这样就够有本事的。我叹一口气,被她的指尖刮过的地方开始发热,痒得要死,真想叫她用力去抓。

她却在此时放开了手,掀开我的裙摆,把我一条腿抬起,叫我横跨着坐在长椅子上,这把椅子也是青楼里独有的武器,高低适中,两边扶手光滑,当两腿分别跨在扶手上,身体后仰,便能玩些技巧。

我往后仰去,见她坐在我两腿间,眉眼含笑,端的是风流。

她说:“你的主动,我喜欢。”

我说:“这时候不喜欢端架子,你倒是下手轻点,我可怕疼。”

她笑起来,说:“你能矜持点么?”

“难不成你好这口?”我疑惑,是否是我下错了药,其实人家夫人要的是欲说害羞欲拒还迎的那招。

她却说:“好的是你这口,只是太容易推倒没乐趣,要有点难度才好。”

“夫人,要求别太高。”我说。

她把我的裙摆撩起推到腰间,两腿大张的姿势颇为累人,而且最近没练身子,张久了腿间就发疼发酸,我刚要叫她快些,别磨磨蹭蹭,她已经直捣黄龙,一下子就冲入花间。

她将食指深入我手中,我微用力咬她,她也不觉得疼,不曾拿出,合不拢的嘴角溢出的液体流到了胸前,这般摸样不知道在她眼里是何等淫 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