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说得特别的多。”她抓住我的手,说。

我笑着说:“可能是大姨妈要来了,人特别感伤,像我们楼里的某人,每次大姨妈来了就成了诗人,对着月亮吼叫。”

她轻笑,嘴角轻扬。

我的视线对上她含笑的眼,便缠一起分不开。

时间一点点过去,可惜我们都忘却了这个概念,看得眼睛都发酸,还是不肯先移开。

“妈妈,好消息,有大队人马往这边过来,快来接客啊!”门被人猛的推开,那人不会看时间分场合,在我们都是含情脉脉互看的时候打搅我们,叫我险些吐出三升血。

“人马?”我惊讶。

曼曼如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说:“是男人,千真万确都是男人。据这里有一百米远,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九。”

“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李思春出声问。

曼曼得意道:“我听出来的。”

“这也是本事之一。”李思春肯定了她的能力。

被人打扰过以后我与李思春再不敢视线交接,一碰上就挪开,我说:“我们去前头接客。”

便带着曼曼出去。

这次我叫了好几遍姑娘们接客了,她们都是慢吞吞出来,像没力气的病人,懒懒散散,走到我面前连衣裳都穿不好,形象全无。

“你们……看看你们什么样子!”我气得只想瞪眼睛。形象啊姑娘们!

她们不以为然:“妈妈,你又骗我们了是不是?谁信你,哪里有客人?你看,哪里哪里有!”她笑着四处看,问着哪里。

我们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她身后的人,好多,好整齐,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