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点到的脸蛋笑成了花,喜滋滋的等着金簪落她手上。

几个姑娘还不停灌他酒,一杯杯黄汤下肚,保准他把衣服都脱光赏人了。

这样的场面楼里总是发生,偶尔会感慨几次,眼前的女人都不是对你真心实意的怎么就傻得洒下大把钱呢。

后来终于是明白了,打赏的感觉是如此优越,能见人高兴崇拜,对你仰慕不已,撒点钱又有什么不好。

他问我:“妈妈,你知道长公主现在什么摸样了么?”

“什么什么摸样?”我不知道他问的是哪方面的事情。

他呵呵傻笑,倒在旁边姑娘怀里。

寒家是城里第一暴发户,靠的就是灵活的消息,寒家大少曾说天上地下没他不知道的事情,哪怕是后宫娘娘何时洗屁股他都知道。

而我不屑一顾,我连皇帝什么时候上茅坑都知道。

这次他怪我不知,摇着手指,醉意朦胧中把脑袋也跟着摇晃起来,舌头像是长了三寸,牙齿总能咬到一样,含糊的说:“她现在的日子可不好过哦,咯……”打了一个酒嗝,酒气朝我涌来,我拿扇子把气扇回去,反正他现在都醉成这样了,什么味道都闻不到。

他说:“谁都在说呢,那长公主敢来嫖妓,是胆大包天,皇上一掌拍下来,说:‘抓过来。’就把她抓回去了。说现在是被关在公主府里,当了阶下囚。”

“你莫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