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感觉到了她的报复,甜蜜的叫人疯狂的复仇,她甚至用指尖刮着我的花蒂,每一次都是刺激得要升天的快感。
我起身,将她也推开,将自己的亵裤脱下,因为匆忙,只是自一条腿出来,将她的也脱开,她抬起臀抬起腿让我乖乖解下她的束缚,我将她双腿放在床沿木板上,分开都极限,置身在她腿间,一脚踩在她腰侧,另外一脚跪下,抵上她的花瓣。
她没见过这样的姿势,不知作何反应。
我拉住床上的芙蓉帐,稳定自己的身形,身体以极其轻柔的力道轻轻碾磨她的身体,好似我是那磨盘的上层,她是那底层,我俩本就是贴合在一起的磨盘,推动时候互相磨擦,能磨出源源不断的泉水来。
她的表情舒展开来,寻找到了个中滋味,甚至抓住了感觉,跟着我动起来,我往上去她便是往下,因着期间已经湿润糜烂,一下就滑倒了底,一连串的刺激仿佛一道雷打中了我们,我俩同时叫出声。
我把那帐子捏得都能出了水,在我以她的身体为支点打转时候,那帐子就好像翻滚起来,不断涌动起波浪。
我仰起头,此时她已经掌握了关键,脚撑在床沿的木板上,挺起腰,将下身顶起,每每在我往下滑去时候快速擦过。我觉得自己快要成了只知道反复做这样一件事情的玩偶,脑子里没有了别的事情好想。
越到后面,明明感觉更甚,却觉得还是不够,还应该有更多的快感在后头等着,这是一条没有终点的深渊。
我们都疯了,光下肉体翻动,好似白浪起伏,大床被我们弄出了吱吱声响,更能听见其中不断的水声,屋子里满是淫靡味道,混着她的花香,成了致命的催情香味。
我猛的拉近手中的帐子,撕的一声,那帐子被我撕开,我身体不稳,重重的倒在她身上,在这撞击中,她也泄了身。
我以她的身体为垫,不肯起来,两人身上都是汗水与浓稠液体,仿佛刚从水中被捞起来,浑身湿透,连感觉也是湿漉漉的。
她溢出满意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