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见李思春还在,松了一口气,她对老鸨说:“这几天你要把李思春留住,别让她离开暖玉温香楼。”

“为什么?”老鸨问,她要留住人那是可以的,她有的是本事,但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红要这样说。

小红不方便说明,她像平常一样媚笑,看向老鸨的眼神暧昧,在她耳边说:“你是没能耐在床上把人留住是不是?”

“胡说!”老鸨忙说,有没有本事用过的人都知道!

小红纤纤玉指勾着她的衣襟,指尖在衣襟边缘游走,老鸨看她再度恢复了艳冠一方的花魁本色,反倒替她揪心起来。

“这事情呢,是我的事情,妈妈别替我操心,小心把你的心操碎了,到时候心疼的人可不是我。”

“这话说的!你是我女儿我不提替你操心谁来?难不成是你屋子里的人?”

说道屋子里的人,小红的笑容多了苦涩味道,她说:“她也是苦命的人,我知道妈妈最好心,劫富济贫救苦救难,也顺便救救她。”

“别,我可是以剥削无产阶级的剩余价值为己任的老鸨,救人这事情我可做不出来。”

小红步步逼近,老鸨节节败退,退到无法再退,已经挨着那栏杆了,娘哎,救命啊!

“她来嫖的,你接不接!”

“拿得出嫖资来我就接。”老鸨斩钉截铁地说。

“她当然有。不多不少,在这里花一辈子够了。”小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