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想都没有想过。”储年年觉得自己梦里的人问出来的话都很搞笑,她怎么会对女魔头产生产生性幻想呢。她没有,任何一个时间里她都没有。

果然……狐狸的嘴角不断上扬。

她很开心,开心到要飞起来了,她吻着储年年的唇:“那你为什么不拒绝我?”

“我为什么要拒绝我自己。”储年年的意思是这人就是她自己,她只是在做梦,做一个美好的春~梦,为什么要在春~梦里和自己过不去。

狐狸变出一张床,而后把她推倒在床上,这床是如何来的,储年年无心去想,她眼前只有那人的微笑,她想对她说,你笑起来真好看,真美。

储年年的眼睛写满了赞美,还有仰慕。狐狸的手指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储年年地方传来倒吸气的声音。

“这梦好真实。”储年年觉得鼻子上传来温热的湿意,她伸手去摸了一下鼻子,结果看到鲜红的血。

再看血没了,而狐狸则已经全身□地躺在她的身侧,这曼妙的身躯是最美丽的艺术品,艺术家会赞美这无一不美的细节和整体,而数学家会惊讶于完美的比例,而储年年则是以最纯粹的心态去感叹,真漂亮。

狐狸侧躺在她的面前,一手撑起下巴,笑盈盈地说:“你别光看着啊,除了看,别的都不想做吗?”

“做什么?”储年年眨眨眼。

她的脑袋在此刻没给她提示。

狐狸朝她媚笑着,将储年年的手拉过来,将她的手指拉开摊平,然后握着她的手让她的手心贴到自己的胸口。

“像这样,你能做的事情有很多。”狐狸看到储年年脸红透了,她笑起来,在前天储年年还是个散发着处~子香味的女人,可惜被她吃过了以后看起来还是这么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