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被你勒死了!”身边的人眼见这位瘦弱的小受面白如纸,在他快香消玉殒前一秒把他从储年年的手中解救下来。
储年年放开这个人,用袖子擦了一下头发,这时候严览把一条毛巾拿到她面前,他没有像其他人对她带着警戒和恐惧,而是一如往常地态度。
“先把头发擦干净。”严览把毛巾盖到储年年的头上,储年年现在狼狈的姿态堪比落汤鸡。
当视线被毛巾包围时,储年年鼻子发酸,她揉揉鼻子,说:“谢谢。”
大家好像刚从噩梦中醒过来,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他们中了邪术,等他们恢复过来居然不认识那时的他们。
严览说:“今天不是愚人节,大家的玩笑不要开太过分。”
大家噤声之时,差点被掐死的化妆师举起白嫩的小手有气无力地说:“总编,我们也是为年年好。她身上有邪气……”
“胡说八道。”严览一句话镇住了所有人,唬地大家一愣一愣的。
“你们都是受过义务教育的人,几个还是党员却把无神论这个观念抛在脑后。”
严览的话说完,没人再出声说话,储年年躲在他的背后捏捏鼻子,鼻子里酸地就好像事灌进去一大杯醋,如果不是想哭就是感冒了。
原来那天到储年年家里以后同事无一例外感觉到异样,除此之外,回去之后当晚大家都做了噩梦,待今天上班大家交流了感想,才意识到这不是个别现象。联想到储年年一直以来给人的阴森印象,大家都认为这事情悬乎。
储年年索性把盘起来的头发解开,泄愤似得用力擦拭着头发,她知道自己很倒霉,没想到居然会倒霉到这种程度。